衡量加密数字市场的主要标准仍是币价。BTS作为过去的一个明星公链，5年时间里币价经历过最高300倍的增长，市值一度跃至前三；同时也经历了90%以上的跌幅，市值跌出50名开外，币价在如今的3毛钱附近徘徊，这让曾经打出过超越比特币旗号的BTS备显尴尬。

对于如今的BTS来说，筹码已经变得足够分散，在二级市场进行大规模资金操作的成本也变得极高。这也是为什么尽管大部分人认为BTS被市场严重低估，却也只能无能为力。对于那些认为只有拉盘才能拯救BTS的声音，社区意见领袖巨蟹总是嗤之以鼻。

BTS面临的关键问题另有其他，而币价只是结果。

我们对BTS的研究聚焦点在于，如今的它正陷入到中心化和去中心化力量的博弈对垒之中，下文将会详细阐述该主题。在过去EOS形成独立行情之时，大部分人都认为EOS是石墨烯区块链的未来，但现在看来，它似乎越来越步入BTS的后尘。某种意义上，BTS为石墨烯区块链和DPOS共识提供了一个价值范本。

空头狂欢

BTS（比特股）——这个最初由BM主导开发的运用区块链技术构建的去中心化交易引擎，一出世便彰显出非凡的设计能力。不仅更加激进地贯彻了中本聪“财产安全且金融自由”的理念，还为后来一系列出炉的市场锚定资产（MPA）的货币提供了建设性参考。

一年前（2018/05/05）第一届全球石墨烯区块链开发者大会召开之际，笔者在《从BTS发展历程说开去，一些关于社区的关键议题》一文中，详细讲述了BTS在当时所面临的状况。彼时BTS的币价已经突破了2元，巨蟹在朋友圈还公开发文说BTS应该不会再回到1块钱以下。

也许事情恰恰是从第一届石墨烯大会开始的，从那以后，BTS的币价便转而向下，在近一年的时间里跌去了8成有余，现今维持在3毛左右。巨蟹在公开场合立下的“铁底”flag也被一次次证伪，尽管他仍然认为“现在BTS的价格是一个被严重低估的状态”。但对于币价预期“已经不发表任何言论”。

回望那次石墨烯大会，千人的会场几乎座无虚席，来自石墨烯生态的各个力量远道而来，一切都呈现出欣欣向荣的样子。巨蟹在会场面目凝重但雄心勃勃，他在台上讲述着在社区里刚刚实施的公开市场操作计划，并且公布了对其他石墨烯项目的孵化支持行动。

但此后的事实证明，公开市场操作计划是一次失败的经历，以损失惨重而告终。该计划的推出旨在解决市场上bitCNY的供应短缺问题，而短缺造成了bitCNY相对于人民币出现了10%左右的溢价。公开市场操作计划通过将资金池里的BTS抵押兑换成bitCNY，释放到市场上从而缓解短缺。

巨蟹表示：“由于该计划本身存在一些缺陷，再加上推行期间遭遇了熊市，最后亏损严重而不得不停止。”

在事后对该计划的总结中，巨蟹认为至少存在以下两个原因。一是推出的时候，BTS的价格机制还没有做出优化，还存在比较大的缺陷，对于做空势力没有足够的抵抗力；二是包括其在内的主要推行人，当时的想法过于激进和理想化，对于市场寄予了太高的期望，未预料到市场会有多坏。

所谓市场的坏不仅在于整个数字资产行情的低迷，由于价格机制所吸引到的做空势力更加令之雪上加霜。在今年5月，巨蟹在自己的个人公众号上发表bitCNY/bitUSD的进化一文。在该文中详细讲述了为什么BTS的价格机制会成为空头势力的狂欢：

“曾经的BTS面对做空攻击非常不堪一击，那时还没有引入目标抵押率的设置，一个债仓爆仓所有的抵押物都被挂单拍卖，那时爆仓惩罚参数MSSR高达1.1，于是那时的BTS成了空头的乐园，空头屯足bitCNY/bitUSD，然后看准时机砸盘，因为爆仓的抵押物是按喂价/MSSR的价格被强制拍卖的，大的债仓爆仓之后，几乎可以瞬间把价格砸下10%，引发新的爆仓，等到这种被称为“死亡螺旋”的连环爆仓戏码一轮接一轮上演完毕，BTS价格跌无可跌的时候，屯足bitCNY/bitUSD的空头就会像闻到尸体味道的秃鹫一样出来享受他们的大餐。”

在没有更改爆仓惩罚参数之前，围绕在BTS上的做空成为其一大主旋律。分布在各个社区的BTS用户不断发帖，嘲笑BTS“2014年的老币，竟然还是2014年的价格”。与BTS同一时期的老牌加密货币们技术上都赶不上BTS，“但却没有一个币还是当年的价格。”

甚至还有用户撰写“BTS最赚钱的最安全的手法教程”，信誓旦旦地宣称“BTS币种天生属性特殊，永远没有做空亏钱的人，一直都是做多的人尸骨无存。”该教程指导用户利用内外盘形成的喂价机制，通过合约杠杆在外盘有目的地进行做空，准确印证了巨蟹的解释。

在社区一些用户看来，导致BTS做空者聚集的原因一个是内外盘的存在，另一个是抵押信息太过透明。信息透明便会存在被做空者定点爆仓的风险。“如果内盘改为隐藏性的抵押，只显示被抵押出了多少bitCNY，而不可以显示什么人抵押，抵押了多少币，爆仓点位在哪，就不会被人为地恶意做空定点爆仓了。”

EOS黑庄群主Alex表达了同样的看法，“对于一个交易市场来说，订单保持一定程度的不透明相当重要。在如今的BTS交易市场，信息还是过于开放，这并不有利于交易者。”

当然，单纯地将问题归结于此是片面的。第一届石墨烯大会召开之后的市场大行情也是重要因素，比特币在过去的一年里，最低点较最高点也下跌了有6成左右。比特股理事大山就认为“（BTS价格下跌）最主要的原因是大市的下行，可以说除了比特币等少数几个币种，大部分币种都在历史低位。”

但比特币在整个2019年都处在大的抬升过程中，BTS则一直处于下行区间，现在其市值已经排在了50名开外。

“（与BTS）同期的很多项目比如点点币美卡币指数币等都已经消失了，其实（BTS）CMC上的相对排名变化并不大，”大山解释，“另一方面，由于BTS自带无息借贷杠杆，本身的特点就是牛市更牛，熊市更熊，所以目前市值偏低的情况并不是特别意外，在上一轮牛熊轮回时也是这样。”

Alex同样认为，“2019年对于BTC来说是一个牛市，从3000多美元涨到一万多美元达到3倍多的增幅。但其他竞争币则都处于下跌通道中，这并不是单独BTS的问题。”其认为， “考察一个项目最主要还是看两点，一个是团队有没有做事情，一个是总体市场会不会有所好转。”

BTS核心团队协调员助理Linda（承担一部分对外宣传）介绍，几个月来，社区和理事会一直在不断优化BTS的价格机制。如将爆仓惩罚参数（MSSR）由原来的1.1修改到了1.01，即爆仓时的抵押资产由原来按市场价除以1.1改为了除以1.01，相当于由9折拍卖抵押资产改为了9.9折抵押拍卖。

“该举措极大地降低了连环爆仓的概率和风险，极大地降低了做空的吸引力。”巨蟹表示。

除此之外，还有去年bitUSD的黑天鹅事件，脱锚导致bitUSD的公信力下降，伤害了社区用户。Linda介绍说，理事会正在通过像调整强清参数（社区通过了将bitUSD的抵押率调整为1.5的提案）这样的举措来重新使bitUSD焕发活力。

营销缺位

分布在中外社区里的用户们，普遍认为BTS的价值被市场低估了。而被低估的主要原因之一在于市场营销的缺位。来自荷兰的BTS社区全球区块链法律代表Annemieke女士就直言不讳地说明“如果没有市场营销，比特股很难变得更强大或者更有名气。”

BTS核心开发团队协调员Ryan也认为“客观来说，比特股在对外提供信息进行加工发布这一方面做的比较差。”尽管Linda表示，BTS社区提交并通过了很多议案，巨蟹也一直在致力于相关参数修正和交易所产品的改善优化工作，但在社区之外的公共媒体领域，BTS失去了声音。

来自同样关注BTS生态的媒体人士认为，以巨蟹为代表的比特股推进团队虽然懂技术，但缺乏公关传播意识；而在Linda来到BTS之前，这家明星公链完全没有设立公关传播的职能，即使到现在，以Linda为代表的对外宣传的力量的成立，在社区里也算不上太正式，属于志愿性质。

此外，长时间以来，中外社区中的群体发出各自的声音，信息形成了严重的孤岛效应。Linda表示，BTS全球社区的力量主要分布在欧洲、亚洲和美洲。在过去，这些社区的声音比较分散，不仅中外社区之间没有形成良性的互通有无，在与公共媒体领域的对接上也存在不足和乏力。

因此，对于Linda来说，如何重新组建并盘活BTS的公关资源是一个关键课题。其至少面临着以下几个阻力。由于BTS在过去一直以来的宣传缺位，外界甚至很多社区内的用户对BTS的认知仍然停留在2年之前，显然，对BTS进行动态再梳理并做信息的渠道下发是展开该课题的第一步。

另一方面，公链营销的乏力似乎又是整个区块链市场的痛点。自媒体币圈大凯哥的主笔人李凯揭示，该领域的公关传播至少存在以下两个缺陷：人才缺陷和流量缺陷。“区块链市场不比TMT领域的其他细分，它具有更高的认知和采编壁垒；而不聚焦和多样化的社交渠道又导致流量过于分散。”

此外，BTS社区治理出现的新情况是开源节流和缓解抛压。一段时间以来，BTS每天会释放大约26万枚BTS作为整个社区的花销（包括见证人工资、项目预算等等）。这样算下来一年大约有接近8000万枚的BTS会释放出来，而在市场下行期间，这样规模的释放数量必然会给整个市场造成抛压。

巨蟹阐释，现在社区里仍然存在的一个比较明显的问题是社区分化严重，BTS社区一直存在预算审批的制度，就是各个Worker有新设项目需求可以进行提案，提案通过后便可以获得所需要的项目预算。由于缺乏审批流程和预算规模的有效管控，这导致如今的预算流出比较多。

缩减项目预算，重新分配Worker资源已经成为社区的主要议题。社区现在通过了一项Refund 400K的提案用以控制预算审批，这导致的结果便是一些可有可无的Worker有可能会被裁减，而有限的预算将会被分配到最被社区需要的Worker那里。

现在，比特股海外基金会正准备发起一个大的Marketing Worker，用以统筹社区（中外社区）里对外发布的声音。而在第一届全球石墨烯区块链开发者大会之后，国内社区便成立了石墨烯区块链应用中心（GBAC），其主要职责是聚合国内石墨烯区块链开发项目，并对他们提供资讯宣推、线下交流以及孵化等服务。

GBAC以及其他比特股中文社区的核心成员将会参与到这个Marketing Worker中。那么在社区开源节流的议题下，新成立的Worker需要向社区证明自己的存在价值。Linda透露他们现在已经在和社区外的传播机构进行对接交流，它们包括媒体、研究组织等，尽可能将BTS的一些数据、成果和开发进展向外部做同步。

治理博弈

一直以来，巨蟹在BTS中的双重角色是，一个是社区理事的身份，在很多议题方面发挥着领袖意见的作用；一个是去中心化交易网关GDEX的创建者，在BTS生态里拥有完全属于自己的产品。这意味着他既是社区的治理者，同时又是游戏的参与者。

这二者之所以不会令巨蟹产生困惑的原因在于他对理事会的定位，“理事会的重要职责是掌管参数。没有什么统一的条文和规则要求有些事情必须得是理事会去推动。严格来说，社区里的每一个人都有权利，也能够有力量去推动自己认为正确的决议。”

也就是说理事会并非是一个中心化集权的治理组织，大部分的治理任务需要依靠社区自己解决。这反映出如今BTS的去中心化状态，也传达出理事会比较明确的治理态度。但这至少在以下两个方面产生影响。

首先是产品方面。对于如今的GDEX来说，“现在的发展情况并不是特别乐观。作为一个交易所，GDEX的交易量和交易费都还处在一个比较低的水平。”那么发展GDEX的常规策略除了借助BTS上线的类似链上邀请返佣的功能之外，便只剩下将业务拓展到其他交易生态里面去。

尽管GDEX在整个数字货币交易所中是一个比较小的体量，然而放在BTS生态里却是一个绝对的头部。但这个头部被巨蟹认为并没有太大意义，因为现实的问题是，整个BTS社区的增长已经陷入了停滞，现在BTS账户的数量已经达到了160W，但每个月的活跃交易用户数量只有5000。

另外，由于BTS去中心化的金融特性，现在建立在BTS上的交易网关多达十几个，除了巨蟹全力推行的GDEX交易网关之外，社区里面还存在着其他交易系统，这些交易系统彼此并不共享深度，这导致的结果便是BTS生态里的产品们无法形成合力，它们不断在竞争、蚕食和透支社区的存量。

尽管如此，巨蟹对此的态度仍然是认为合理的。“这个世界就是这个样子的，就像路上到处有摆摊的一样，你没有权利说谁该摆谁不该摆。如果BTS生态里，有人借助去中心化的力量发展为了这个生态里的龙头，甚至成为同行业的龙头，那么社区里的所有人都将欢欣鼓舞。”

大山解释，“这既是缺点又是优点，就跟区块链不可能三角提到的一样，属于牺牲效率保障去中心化。”这与巨蟹口中的“既然选择了民主管理，就要忍受民主管理带来的低效率”形成呼应。现在BTS面临的这种博弈渐渐形成至社区治理的常态，甚至成为其他DPOS公链的问题范本。

Alex表示“区块链世界的特征就是少数服从多数。很多人包括在EOS社区，他们可以挑出一大堆问题。但这些对于整个系统来说，其实并不是问题，因为如果它是问题，那么大多数人早就把它给解决掉了。我觉得BTS在系统层面上面是完全没有问题的，因为它代表了多数人的意志。”

因此，巨蟹并不觉得如今的BTS产品生态跟BTS去中心化的特性有什么关联，也不认为这样就会导致BTS生态里无法产生行业里的头部产品。“现在没有出现，只能说大家继续努力。我们现在进行的去中心化社区治理是因为我们认为是正确的，但这并不意味着价格就一定会高上去。”

BTS的法律代表Annemieke女士表明“实际上比特股是非商业的机构，我们没有自己的员工，主要都是外部公司、团队、伙伴一直在维护机构。但在去中心化机构里，没有CEO、地址、办公地点，什么都没有就成了很大的问题，因此它需要有人代表。”

那么代表人以及职责权限便成为绕不过去的议题。BTS在区块链世界中真正实现了去中心化治理，是因为现在所有的决议都可以通过投票进行解决，除此之外，理事会成员也一直在变动中，数量也是动态的，如今由11位变动到了13位。BTS系统里面存在一个算法，可以根据投票的情况来决定理事成员和数量。

似乎理事会在尽可能地将治理职能程序化。这样做的好处是大大简化了共识协调的困难，因为“理事会的每个成员想法也不尽相同”；同时将治理任务大规模地分发到社区本身，因为“每一个人都有权利，也能够有力量去推动自己认为正确的决议”。

但产生的影响也很明显，Alex表示“BTS上有很多持币者，这些既得利益者为了保证自己的利益，会不断地推进这个项目的进展。越是持币大户，他们的利益在BTS上面就越多，他们就越关心这个项目怎么走。所以社区需要自己成长，共同决定接下来的路线，这也是为什么区块链项目是一个周期性很长的事情。”

现在社区里出现了一个新的叫做CN-Vote（比特股散户工会）的自治组织，这印证了Alex的上述说法。他们将社区内散户分散的票仓集中起来，通过多签的方式来完成民主管理。目前他们已经获取了超过2亿的票仓，在中外社区都具有了一定的影响力，为散户们发出声音。

Linda解释，CN-Vote与理事会并不存在职能重叠的问题，双方各自有属于自己的管理范畴。理事会是整个社区票选出的最高治理组织，其主要职能是负责BTS重要参数的修改与维护以及通过社区各项提议。鉴于现在的BTS已经完全实现了投票管理，对于理事会来说，投票之外的统筹协调压力已经变得很少很小。

在某种意义上，CN-Vote的出现是集中选票干大事，在统一共识反映小散声音方面效果显著，同时这也是理事会希望看到的情况。对于BTS未来的治理来讲，或许会出现大大小小像CN-Vote这样的治理组织，用以聚集持有不同共识的人群，反映持币者各自的利益。

产品驱动

尽管巨蟹强调公开市场操作计划和Refund 400K是完全不同的两件事，但这还是反映出社区的某种治理压力——熊市的时候需要考虑缓解市场抛压，牛市的时候又需要解决bitCNY的供求问题。对于BTS乃至整个DAC（社区自治）组织来说，永远要考虑中心化和去中心化的边界问题。

比如GDEX是建立在BTS上的交易网关，但也含有某些中心化的成分，并不是完全去中心化的交易所。而理事会虽可以将治理职能尽可能程序化，但结果便是促使CN-Vote这样的组织出现，承担起一部分治理职责。除了CN-Vote之外，BTS还形成了其他两个局部中心，分别是北美core team和欧洲基金会。

这便是所谓的中心化与去中心化的力量对垒问题，现在的BTS正处于对两种力量的学习掌控之中。

“现阶段，BTS社区已经形成了一套比较成熟的治理结构，”大山表示，”简单来说，就是见证人保障网络安全，worker制度保障持续开发迭代和必要市场推广开支，理事会保障参数调整，而归根结底，前面三者都依靠BTS持有人的投票选举。经过了四五年的磨合，这套制度已经比较完善。”

但BTS发展到如今真得满足了所有人的期望了么，相比BM时代真得变好了么？从币价上来说，它似乎没有。但从愿景和使命上来讲，又是否意味着这就是属于BTS的真实，是它必须要经历的阶段？

大山解释，BM离开BTS的时候币价2分，现在2毛多，仍然具有十几倍的收益，而同期的很多项目都已经消失归零；另一方面，BM离开BTS的时候，BTS钱包是个具有基本功能勉强能用的玩具级软件，现在经过两三年的改进，已经改善了很多，手机钱包也有了很多款，体验跟CEX已经相差无异，也新加了很多功能，

“（BTS现在）是一个工业级的成熟软件，跟BM当年交付的版本不可同日而语。”又或者如巨蟹所说：“我们现在进行的去中心化社区治理是因为我们认为是正确的，但这并不意味着价格就一定会高上去。”

此外，去中心化交易所拥有自己的独特优势，巨蟹介绍，比如账户是完全属于用户自己的，不会是中心化交易所所控制的；其次，所有的交易及撮合基于去中心化的共识来进行的。而在具体的体验方面，其实与中心化的交易所已经差别不大，二者将会在长期内各自占据市场的不同空间和份额。

“BTS能吸引的一定是认同去中心化理念，相信DEX（去中心化交易所）是未来的的一帮人，这也是BTS社区有一堆从13年开始一直跟随BTS从未离开的老韭菜的原因。恐怕除了BTC社区，没有其他币有这种情况，因为BTC和BTS都足够去中心化，一个创始人没了，一个创始人跑了。”大山进一步补充。

在GDEX的产品页面上，UI以及交易体验相比主流的中心化交易所已经差别不大。而且GDEX已经打通了跨链功能，支持其他代币在GDEX上的交易，这解释了GDEX上所含有的中心化成分，也成为Alex看好BTS的一个支撑，“实现用户的不断增长，需要推出更多的类似于跨链和零知识证明这样的功能。”

“BTS目前每天的真实交易量，几乎是其他链上所有DEX的交易量总和。”大山表示，“作为DEX的头部产品，BTS的竞争对手并不是CEX，也不是其他DEX，而始终是自己。这也是BTS目前的核心团队更多在关注怎么改善BTS底层以及前端体验，而并没有花太多成本在推广宣传的原因。”

那么BTS的币价还会好么？这主要取决于两个方面，Alex认为，一个是总体行情的转好。2020年5月份，比特币将会进行第3次减半，这对于加密数字货币市场来说是一个关键节点，不管是营销力量和新的资金入场，或许会引发一波市场行情。

另一个便是BTS本身的产品开发进度。最新的进展是BTS上线了链上邀请返佣功能，该功能加入了Market费用，这是一个很大的体量，意味着推荐人可以通过Market费用赚取到很多收益。除此之外，多重签名和承兑功能等也都已在APP端上线。

大山表示，“对于价格，理事会并没有直接的影响力。我们（理事会）能做的就是默默做事，引导开发团队珍惜熊市的宝贵时间，抓紧开发迭代，完善各方面的机制，为未来的牛市做好准备。”

显然对于BTS来说，已经迈入了新的产品时代。社区需要成熟的产品引领增长，而不是再三拘泥于存量本身。毕竟这个老牌的加密数字货币币价最高点达到过6元，市值一度跃居市场前三。至于BTS最终会如何，还需要社区和市场来共同检验。

——作者：金木

——编辑：金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