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块链十年,从混沌初开,到百花争鸣,涌现了许许多多的拓荒者、探索者,也在区块链的历史中写下了很多惊心动魄的故事。这些故事、这些人物、这些记忆,呈现出了带有创新变革、锐意进取特色的区块链文化。
10年前的2009年1月4日,中本聪在创世区块留下了只言片语,开辟了一个新的时代。
10年后的2019年1月4日,在“鉴识2019·区块链价值榜”发布会上,出品的《区块链十年》新书全球首发,以文字之名,见所未见,共见未来!
《区块链十年》由创始人长铗、比特大陆联合创始人吴忌寒、火币集团创始人李林、imToken创始人兼CEO何斌、知密大学发起人刘昌用、量子学派创始人罗金海、MIT区块链研究室和基金发起人韩锋等12位来自矿机、矿池、钱包、交易所以及区块链领域的观察者、思考者的倾情撰写,得到了著名财经作家吴晓波、万向区块链董事长肖风、网易传媒副总编辑章丰等的联袂推荐。
《区块链十年》的内容融合了故事性、技术性、历史性和思想性为一体,尤其是揭秘了很多早期区块链圈子内的一些故事,比如:长铗和吴忌寒是怎样相遇的;比如:早期北京、深圳、上海、杭州区块链小圈子内不同的风格与气质以及代表人物等等。非常值得一读。
下一个十年,自己会走向哪里,归于何处,又会与区块链发生怎样的故事?
在新书发布现场,邀请了本书的作者、读者和策划者,同样也是这个时代的拓荒者、探索者与观察者们,一起围绕《下一个十年,你在哪里?》展开圆桌讨论。
本场圆桌主持人为主编 汤霞玲,参与讨论的嘉宾有:MIT区块链研究室和基金发起人韩锋、imToken创始人兼CEO何斌、知密大学发起人刘昌用、量子学派创始人罗金海、网易传媒副总编辑章丰。
汤霞玲:我是主编汤霞玲,非常高兴能够在最后一场圆桌跟大家分享新书的心得。在场的各位朋友,你们坚持到了最后,我们穿越了十年在这里相遇,掌声送给自己。
在2018年9月份团队准备筹划这本新书的创作,这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因为我们需要站在十年的宏观历史角度上来看待区块链,并且摆在我们团队面前的是十年请谁来写、写什么,每个人的文风又不一样,我们怎么样把书串起来?而且,每一个约稿作者都非常忙,出版周期又紧,我们能否顺利完成任务?
今天非常高兴的是我们在这里交给了大家第一份答卷,也很荣幸请到四位新书作者和资深传媒观察者共同来分享,首先请各位简单介绍一下自己,同时表达一下你们最近在做的一些事情。
刘昌用:我是知密大学发起人刘昌用。从2013年到现在要做的事情就是密码货币和区块链的科普和研究,而且还准备做一些基础的应用,希望能够更深度参与到密码经济当中。
罗金海:我是量子学派的CEO,我还有另外一个产品“2140”,讲的就是区块链的未来世界,2140理论上是比特币被挖完的一年,是区块链很重要的一年。
韩锋:我是麻省理工学院区块链研究室和基金的发起人,同时也是亦来云联合创始人。这次回国感受到气氛的回暖,有早春的感觉。
何斌:我是imToken创始人何斌,2014年开始创业做imToken钱包,我们一直致力于做非常好用、简单、足够安全的去中心化钱包。很幸运今年是比特币十周年,imToken现在已经存活了三年。
章丰:我是网易传媒的章丰,也是媒体老兵,一直做媒体的工作。我在台上的身份是一个读者,或者说观察者、传播者。
谈谈写作的心得体会
汤霞玲:我们写这本书过程当中,也是对自己十年从业经历的树立和再次思考。很想知道各位老师写书最大的体会是什么?
——何斌:钱包将会开启人链交互的未来——
何斌:当时的几位老朋友在微信群里问我有没有时间写关于区块链过去十年有哪些心路历程或者有一些新的思考。当时我比较忐忑,因为创业确实太忙,写一篇博客或者写内部员工的告知信都没有太多的时间。
当时经过深思熟虑,还是接了这个活儿,原因是什么?这样的机会非常难得,作为区块链的从业者,虽然不是完整经历了这十年,但我从2014年进入这个行业,也经历了五年的周期,确实收获了很多。可以对自己的过往经验做一次梳理和思考,更多是能否站在过去十年的维度上思考下一个十年维度当中你要做的事情。
所以当时写内容的时候,也是很顺理成章,首先是回顾了过去十年的心路历程以及对于未来十年的思考。我在书的最后也提到imToken钱包,钱包未来十年、未来的终极形态是什么?我提出了钱包是作为自然人和区块链的交互系统的概念,这也是我们这家公司在今天可以设立未来十年为之奋斗的方向和目标。所以对我本人而言,非常有幸有机会参与写这本书,获得很好的回报。
——罗金海:区块链是信仰者心中的诺亚方舟——
罗金海:我也是早期的比特币爱好者,但有段时间确实保持了一段距离。从2017年回头来看整个区块链的世界,出现了很多奇葩的现象:各种牛鬼蛇神一下子都出来了,很奇怪。
当时我构思稿件的时候,我就想干脆认真把区块链的十年写出来,因为我们这样见证时代的人还没有离开的时候,各种噪声的时代已经来临了。区块链的这十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很多人不清楚,每个人都有幸存者偏差。
区块链的世界到底怎么样?我们知道区块链早期的时候,太多人做了太多的事情,包括今天的。在这样一个寒冬的时代做这样一件事情,有太多人不愿意做这件事情,为什么?因为寒冬不是收割的季节,这些人只会在“春天”或者“夏天”出来,他们对于割韭菜的时机非常清楚。
我们是时代的见证者,我们记录下这个时代发生的事情,告诉大家曾经这个世界当中有什么样的人,他们做了什么样的事情。
上一个十年,你在哪里?
汤霞玲:区块链虽然只有十年,十年间有很多各行各业的人陆陆续续涌入这个行业。上一个十年,各位老师在哪里?
——韩锋:创业失败,区块链重塑了我的世界观——
韩锋:我前面也在创业,2013年以后对创业很失望,就想这辈子能够做一点自己真正爱好的事,干脆就回清华研究量子力学,但没想到一下子被校友拉进比特币和区块链。
总体来说,这十年重塑了我的世界观。其实我这个年纪并不是重新形成世界观的最佳年龄,但很奇妙的是比特币和区块链居然让我在这个年纪完全重建了世界观。
汤霞玲:您能跟我们描述下,重构前后分别是怎样的?
韩锋:完全颠覆我原来的世界观。我原来的世界观是人的世界观,后来的世界观是机器的世界观。
机器的世界观是计算思维,一切都是去中心化的,因为一切都是并行和递归运算形成的,它能形成任意复杂的系统。
人的世界观,我们原来总相信一个组织一定需要一个领袖,没有一个中心化人物,这个组织就要完蛋。
我过去真的相信所谓人的世界观,但后来有了区块链,结合量子力学这么多年的研究,我发现整个宇宙运行最本质的是计算思维,是去中心化的,它是按照自己的逻辑分布式迭代运行的。像这种运行,才能产生最复杂、最高文明的系统,而不是任何中心化。
——何斌:埋头创业——
何斌:前面五年,我在传统的互联网创业,做了很多的积累,像产品、技术。
——章丰:媒体老兵,一做10年——
章丰:6年时间做媒体:3年时间在青年时报做报纸,最近3年做互联网媒体。
中间这4年在科协系统做科普,科技的普及对于公众和社会发展的意义重大,所以我一直对先进的科技思想、科技成果怀抱着一份敬畏和热爱之心。今天遇到区块链的主题,对我而言也有一些职业的默契。
区块链十年,如何做结?
汤霞玲:媒体人一直站在最潮流的最前沿,面对区块链的潮起潮落,请您从第三方观察者的角度和大家分享一下您的认知?
——章丰:区块链犹如意气风发的少年——
章丰:这本书我读完以后,当时自己写了一段话:这是未必能够读通的书,但应该是一本应该通读的书。
这本书有很多东西是十年的反思和行业的经验。我数学学得不好,要真的能把这本书读通可能有一点挑战。但我认为应该通读,理解区块链底层的技术或者说今天的算力积累、数据的积累、人的素养的积累。
科技积累到今天,区块链技术应运而生,它会给未来整个社会,无论是狭义金融领域乃至到整个社会组织带来重构,这种革命性力量是迟早的问题,只不过是路线怎样具体设计的问题。所以我认为这样的书,应该作为一种区块链的科普读物,被更多社会公众感受到。
我很感慨,2019年的区块链,有点像2000年草莽时期的互联网,虽然看上去有点杂乱无章,但仍然可以充满自由和想象力的声音。
汤霞玲:如果用一个关键字或者一句话总结过去十年,各位有怎样的概括?
——刘昌用:共识是方向,不应成为枷锁——
刘昌用:我加入区块链领域6年,对我影响最大的词是“分叉”。
这6年我一直在做科普和研究,除了“分叉”,我没有因为别的事情得罪任何一个。两次分叉,每次自己的认知都获得了很大的、新的思想的飞跃,也失去了很多的朋友,但是我觉得这是值得的。亚里士多德曾经说过一句话:吾爱吾师,吾更爱真理。
通过两次分叉,我看到密码经济和密码货币发展过程当中不断暴露它的命题和发展方向,我认为对发展快的事物不断发现新的现象,不断思考和探索新的道路的趋势。
尤其是这次熊市来了以后,实际上对很多人是非常严重的打击,有些人认为我们的方向走错了,该回到以前某个状态。
我认为这种想法,好的方面是在反思我们这两年做的事情,但不好的方面是倒退了,是放弃了从新的现象中寻找路线的努力,回到了以前。
我认为不是简单回到以前,我们一定要在现在的基础上往前走,不断探索和反思。分叉就是在探索过程中,在不知道前路在哪里的时候,我们去做更多的探索。所以我觉得一个去中心化的系统,必然是会分叉的。分叉的底层就是共识,共识是我们的一个方向,但不应该成枷锁。
——罗金海:比特币让我找回真的自由——
罗金海:如果要回归初心的话,我们首先是了解比特币,当时看到比特币的第一件事情,我们当时想到一个字就是“自由”。我以前在南方都市报写评论,我们批判的维度有两个:第一,批判公权力,第二,批判自己。
后来,我发现什么都批评不了,因为大家都会骂你。我从一个工程师绕到这么大的弯到报纸写评论,这是我人生最高的理想。当我实现理想之后却发现我说的话毫无价值。比特币让我我把所有东西都抛弃掉了,回归到真的自由。
——韩锋:去中心化和计算思维——
韩锋:我最简单的概述就是去中心化和计算思维。
计算思维,是宇宙的自我演化,是可以按照严格的科学理论体系建立的。自由市场、风情社会、达尔文“进化论”等,都是沿着这样的思维进行的。未来所谓的互联网经济、数字经济或者是智能经济,更应该按照这样的思维来运行。
——何斌:十年磨一剑——
何斌:今天的主题主要是“十年”,我认为十年是献给比特币。
比特币的整个发展历程,我用的关键词是“十年磨一剑”。比特币从诞生到现在充满曲折,被误解,被吹捧,有各种抵制,相应的环境对它造成影响,特别是政策方面。还有行业内无法形成很好的社区治理的共识而出现的分叉、生态中的交易所出现被盗、跑路,这些都是对比特币的磨难和磨砺。所以十年磨一剑,我们看到比特币仍然很好。
十年磨一剑,我们可以看到这把剑越来越锋利。锋利在于可以刺破或者刺痛权威的、官僚的、中心化不好的体制或者是机构,可以唤醒民众意识的决心。
——章丰:开启认知之路——
章丰:这十年区块链行业经历了很多,区块链这十年的发展,让越来越多人开启自己对区块链的认知之旅,包括我们在内,包括公共媒体所要做的工作,就是让越来越多的人来认知区块链,在认知过程当中跟这个行业共同成长。
下一个十年,你在哪里?
汤霞玲:最后一个问题,下一个十年,你们会在哪里?
——刘昌用:走在密码经济构建的道路上——
刘昌用:下一个十年,我想跟更多人走在密码经济构建的道路上。
我认为过去十年只是一个实践阶段,相当于一个人在学校阶段,还处于摸索和适应阶段。现在开始的十年,是我们真正进入了社会,进入了复杂的,主流的,存在各种各样竞争甚至攻击状态的真实的社会。所以未来的十年,是密码经济真正走向成熟的十年。
这个熊市,会给我们很大的打击,但也是我们最好的机会,让我们在密码经济成熟的这十年里面抓住机遇,能够真正建立自己的事业,我不会错过这个时机。
——罗金海:不离开圈子,就是躺赢——
罗金海:下一个十年,主要是呆在家里,开玩笑的。其实我现在做的事情是我比较喜欢做的事情。
关于区块链寒冬的问题,在我接触比特币到现在为止,我从来没有觉得区块链有什么寒冬时代。当年最大的寒冬,可能是2011年从2美元跌到0.01美金,那时候可能是寒冬。后来从8千人民币跌到900人民币,从12万人民币跌到现在的2万人民币,根本不算寒冬。大家都在谈寒冬,我觉得很奇怪。大家呆在这里,只要不离开这个圈子,都是躺赢。
——韩锋:继续留在大学——
韩锋:要说地理环境,我还呆在大学里,前面呆在清华,出国以后在MIT。
大学是一个自由的学术思想交流环境,我很欣赏。至于做什么,既然区块链重建了我的世界观,我就希望把这样的理论体系和世界观架构在科学的基础之上。当然这肯定不是一两年能完成,所以我会为它奋斗很多年。
我也参与了创业,因为也需要钱,比如你想呆在MIT,不是你去就能呆那儿了,我是捐了五百万美金才呆那儿的。所以未来我挣到钱以后,我还会向很多大学捐款,推动更多团队。总体来说,我希望最后架构一个无形的大厦。
——何斌:在虚拟世界复制自己——
何斌:其实我不关注自己在哪里,真考虑自己在哪里,我希望十年之后可以在数字世界开始复制我自己,在虚拟世界创造一个我自己。
说到区块链,我们更希望十年之后它无处不在,就像互联网经发展20年后就无处不在了。区块链作为新生代的技术,它只会更快发展。我非常有信心区块链经过十年,一定会无处不在,会跟互联网、跟整个实体社会、数字经济社会融为一体,这也是我们现在在做的事情。
我们希望区块链不止是给少部分人的福祉,而是把这项技术带给普罗大众,让每个人意识到自己可以用这项技术保障自己的自由和权利,保障的自由是让自己资产不受侵犯的自由,保障的权利是自己参与社会治理、参与投票等天生国度给他的权利。
这些是非常远大的远景,最终还是希望通过区块链,让每个人真正掌控好自己的私钥,有尊严、有责任地运用这样一份技术赋予你的能力,这是我最大的期许。
——章丰:做区块链的吹鼓手——
章丰:未来十年我在杭州,我愿意做数字经济包括区块链在内的吹鼓手。
汤霞玲:谢谢大家!无论在家还是在海外还是在杭州,我们依旧在区块链里。就像创始人长铗所说的那样,团队是区块链的原住民,我们的基因就是技术和区块链。
我相信未来的十年,依旧会在这个行业里引领行业的风向。
我们讨论的其实不仅仅只是一本书,而是我们这一群人对于未来生活的美好想象。幸运的是,今天这本书呈现出来的作者不再是新闻头条的大佬,也不是风云人物,他们都是作者,是《区块链十年》的联合作者,我们都身在历史中,都是写故事的人。